今天我們都在這裡啊,你今天來學織布。如此講解你會了解嗎?你不會了解我的過去,為什麼會這樣想念過去呢?很懷念以前織布的情景。這些我都學過,你會繼續學嗎? 我以前學得很多,你並未曾經歷。
就像觀眾說的,原來,是一個沒有劇本的故事。這很像一部紀錄片,不是嗎?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我們正在形成、累積一種可能,一個市民空間的形成,就靠許多人,共同創意著與建築產生關係的方式吧。而一件社區裡的大事,就靠著住民一起點點滴滴的參與下去。
如果她只是需要影像作為宣導工具,似乎,這樣已經足夠了。但是故事並沒有停下來,此後,淑蘭不斷在課堂上提出困惑和求知的慾望,不僅為醫療,她想要「講出這個故事」,想要透過這些影像,表達 她的觀察和困惑。那麼,她就必須要學剪接,學影像語言,挑戰接踵而至,更重要的,她需 要夥伴和她辯論文化變遷的觀點。於是我們的紀錄片班,就在這年夏天,向基礎拍攝技術揮 別,雖然仍然克難無秩序,但是後來的課程,開始走向剪接和創作的討論。
讓真實而誠摯的影像從四面八方來,從各個文化工作的領域而來,我們的社會迫切需要這種影像。我們相信,只要我們給予支持,還有許多這片土地上精彩的故事,內斂深刻的文化之美,會從最基層的地方而來。
身為《不能戳的秘密》這部影片第一位觀眾、製片和看此部影片最多次數的我,也曾嚴厲地問過李惠仁這個問題,他說,除了良心,更希望留給孩子們挑戰權威、追求真相的勇氣。政府單位裡,如果也能多幾個有良心的「李惠仁」,台灣人會更幸福。
在這幾次的接觸中,我發現我所要拍攝的對象,並非一般尋常的老太太。她對我的拍攝動機、想法,甚至個人政治上的意識型態,都要進行了解。這是過去我從來沒有過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