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多高》是部絕對感性的作品,片名除了感念父親的親恩外,也有探索、理解的涵義。表面上觸及的議題是鄉愁、認同、三代人,但更為深層的,是湯湘竹與父親間的愛的表達。
各種價值觀在裡面衝撞,因為沒有協商溝通的空間,於是變成了固守的價值,然後引發偏見,最終造成了這樣的結果,這是我拍這部影片不斷思考的問題。而大家看到後來,才發現原來沒有夯實的經費,那大家到底在吵什麼呢。但確實呀,現實就是這麼荒謬。
看著劉必稼黝黑的臉龐,似乎這些年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裡,有著的辛酸也不願道人,直到他的妻子逝世時才潰堤般的老淚縱橫,直嚷著要回大陸,臉上盡是頓失依靠的茫然,也換來過繼子女們的苦勸與一旁無奈的樣態。
《野球孩子》選擇不譁眾,不煽情,轉以緩慢和細膩、耐心與沉穩的方式,領著我們進入迷人的孩童世界。如此的清新動人,如此的質樸而真誠,說明了導演曾經深深地、仔細嚴肅地去思考自己、攝影機、被拍攝對象之間的「關係」,進而透過理解「關係」的過程,從現實中發現生命的能量和熱情。
這些片子一方面創造極佳的票房成績,然而思考面向、議題選擇、故事發展與拍攝方式都更具備故事性、深度與勇氣。這種類型的院線長片在台灣,反而極為少見。
一些當地評論者為讚譽這些電影在商業戲院的廣為發行和經濟收益之現象而辯解,聲稱以如此極度不利的環境、以及台灣電影工業的凋零,這些作品象徵的重要意義仍值得稱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