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真實而誠摯的影像從四面八方來,從各個文化工作的領域而來,我們的社會迫切需要這種影像。我們相信,只要我們給予支持,還有許多這片土地上精彩的故事,內斂深刻的文化之美,會從最基層的地方而來。
在這層意義上,對紀錄片的拍攝者甚至愛好者而言,不理解「事物的核心」,就永遠到不了紀錄片的應許之地。我必須慶幸目前的台灣還不到這種地步,我只是憂心。
像「水蜜桃阿嬤」這樣令人遺憾的事件,彷彿見證著一種力量變化,簡單與單一化的行銷推廣做法反過來啃食了影片本身,將影片主旨最終導向了唯一目的,即捐款一途(這與過去將紀錄片視為政治宣傳片使用有著類似的概念)。
當導演一現身時,「拍紀錄片能夠賺錢嗎?」、「拍紀錄片能夠成為職業或志業嗎?」諸如此類的問題此起彼落,這是觀眾對紀錄片工作者普遍的疑惑,而這確實也是現實且殘酷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