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層意義上,對紀錄片的拍攝者甚至愛好者而言,不理解「事物的核心」,就永遠到不了紀錄片的應許之地。我必須慶幸目前的台灣還不到這種地步,我只是憂心。
紀錄片拍攝也不同於劇情片,不是說近就能近。美國著名戰地記者羅伯特卡帕就曾說:「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還靠得不夠近。」這裡的近不僅僅是物理的位移長度,更包含了心理與哲學的向度。
像「水蜜桃阿嬤」這樣令人遺憾的事件,彷彿見證著一種力量變化,簡單與單一化的行銷推廣做法反過來啃食了影片本身,將影片主旨最終導向了唯一目的,即捐款一途(這與過去將紀錄片視為政治宣傳片使用有著類似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