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只是需要影像作為宣導工具,似乎,這樣已經足夠了。但是故事並沒有停下來,此後,淑蘭不斷在課堂上提出困惑和求知的慾望,不僅為醫療,她想要「講出這個故事」,想要透過這些影像,表達 她的觀察和困惑。那麼,她就必須要學剪接,學影像語言,挑戰接踵而至,更重要的,她需 要夥伴和她辯論文化變遷的觀點。於是我們的紀錄片班,就在這年夏天,向基礎拍攝技術揮 別,雖然仍然克難無秩序,但是後來的課程,開始走向剪接和創作的討論。